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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流了我一手(对镜play微h)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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唇齿交锋中,不知不觉贺祈已经爬上了贺知砚的身体,他的手臂箍住贺祈的大腿,宽大的手布着一层薄茧,在她细嫩的内侧腿肉上留下红痕。

吻着、拥着对方,他抱着她缓步走出汤池,初夏的夜晚带来丝丝清凉的晚风,好在她们的身体足够温热,给对方带去阵阵暖意,也不会感到孤单与冷冽。

房间的构造都是相似的,只有地上的行李箱提醒着贺祈,这是贺知砚的房间,她又一次进入了属于他的领域。

贺祈被放到了桌面上,木质家具传来的凉意还是给贺祁惊了一下,手臂紧缩,下意识抱紧了贺知砚。

听见头顶传来的闷笑声,她才意识到现在的她有多主动,双颊染上赧红,她现在又像一颗刚要成熟的果实了。

泄愤般地咬上近在咫尺的饱满胸肌,意外地把浅浅凸起也含入嘴中,舌尖绕着凸起打转,直到周围一片沾染都沾染上了水渍,昏黄的灯光下散着晶光。

不过也只有贺祈才知道究竟是意外还是故意为之。

黑夜如期将至,披着绅士外套的人也要卸下伪装。

贺祁还沉浸在泄愤之中,而被泄愤者已经将罪恶的魔爪缓缓伸向隐秘的森林。

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,触碰到属于她的柔软。

私有领地被入侵的警铃响遍全身,让贺祁瞬间卸下了力气,她只好带着怒气抬头望向贺知砚。

“你!”

在贺知砚看来不过是挠痒痒似的一眼,身处于情欲之中,任何眼神都被染上了调情的意味。

身下的手可不会轻易放过她,隔着布料,手指在花苞上慢悠悠地、吊人胃口般地打圈。

“你…你这个混蛋…”

还有力气骂他,看来他的力度也还没到位。

于是,加快速度又带着比刚刚更深的力度,中指还要时不时抖动,为得就是冲击花苞里的花蕊。

为了防止贺祈再说出不中听的话,他将另一只手伸入她的嘴里。把她殷红的舌头夹在指缝中间,像是把玩黏土一样前后摩擦着,又夹带着一点力气,湿润潮热的舌芯不断地变换形状。

贺祈闭不上嘴,无法进行吞咽,口腔分泌的唾液顺着他的手指流出,有些滴落在她的大腿上,有些顺着他的手臂流至肘关节处,汇集足够沉重的水滴后坠落木质地板,形成浅浅水滩。

她的两张小嘴都被贺知砚玩弄着,呜咽声从上面传出,下面又带来丝丝麻麻的快感。

双手和小腿不安分地胡乱拍打在贺知砚身上,不痛不痒,更他带去错误的撩拨信号,身上的鎏金链也因为乱动而发出声响。

无奈着,贺知砚只得停下双手,“很难受?那我停了。”

原本属于贺祈捉弄别人的做法,现在被应用到她身上,她才知道有多么难忍。

快要攀止顶峰的感觉,突然急速下降。

很不好受。

“…”她拉不下面子,回答贺知砚的只有沉默。

贺知砚又学着她的模样,狠心地准备转身。

“可恶。他不会真的走了吧,我都这样了,总不能让我自行解决吧!”心理活动如此活跃,可嘴硬是闭的牢牢的。生怕他转身就走,贺祈只能抓住他的手,以此来表达她的态度。

“负责到底。”她只好咬着牙说出这四个字。

“哧。”贺知砚看向她抓住的地方,“真拿你没办法,下次不会再这样轻易放过你了。”

激情又迅速复燃,熟悉的电流感又流通在贺祈的身上。

他还是像刚刚一样双手上下开弓,力度又是加重。

失重感让贺祈的手不自觉摸上他的腹肌,想要抓住身边一切可以依靠的东西。

贺知砚注意到她爽到蜷缩的脚趾,不断抖动的身体,又是一声轻笑,将右手抽出来,解放她可以发出声音的小嘴。

可贺祈那副倔样儿,即使现在舒服到快要哭出来,她也还是紧咬着下唇,不允许自己发出任何呻吟。

贺知砚想了想,最后只想出——用自己的嘴翘开她的嘴。

贺祈紧咬的嘴唇感受到另一个嘴唇的柔软触感,她感受到对方伸出舌头,在她唇瓣上打转,和身下的手逐渐同频。

她想得入神了,正好让贺知砚抓住机会,入侵她的口腔。

舌尖化作伺机而动的猛兽,冲向自己的猎物,与猎物进行酣战。于是两人的舌头互相绕着对方的,战况愈来愈激烈,猛兽还会不小心探及对方的喉口处。

猎物终于是卸下了所有的伪装与防备,任由猛兽在她身上肆意妄为。

贺知砚不断探索着她的接受程度,舌尖划过每一处齿缝,时不时冲击她的喉口,让她分泌更多的唾液,于是又带着独属于他的战利品回归。

她身下的手越来越没有章法,不断刺激着她花蕊的敏感点,胡乱中终于找到隐藏在瓣从里到花芯,贺祁终是没忍住喘了出来。

“嗯啊…哈…”

释放过后的快感让她脑子一片空白,眼神变得迷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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