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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节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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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云琛不由深深倒抽了一口冷气,这会儿算是彻底脸红到脖子根了。

看不出来是气的还是臊的。

“再闹,我可翻脸了!”

齐慕安笑嘻嘻地看着他不吭声,手底下却丝毫不马虎,可以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来讨好他。

“唔——唔——”

简云琛毕竟不曾经历过多少激情,过去在军营里也曾撞见过男人和男人之间互相慰藉的事儿,但那也多半是大家都憋得久了寂寞难耐,兄弟间彼此放松放松罢了,他也有过一个人躲起来干那事的时候,可那种粗鲁生涩、匆匆忙忙而带来的感受,又怎么能同这种被人捧在手心小心伺候的快感相提并论?

因此竟不由自主发出了几声受用的叹息。

齐慕安似乎是被他脸上迷醉又迷惘的神色鼓励了,手里越发殷勤起来,甚至胆子一肥垂下头在他额上吧唧亲了一口。

“你放心,成亲以后我会一心一意对你好。”

男人斩钉截铁的誓言就在耳边,可简云琛并没有太多意识去咀嚼分辨,他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头顶,下身喧嚣奔腾的快意就快要将自己的身体撕裂。

终于忍不住一挺身,毫不客气地尽数释放在了齐慕安的手里。

舒服过后看着那人手里的白浊难免有点囧意,不过简云琛到底是个大男人,并非忸怩作态的女儿郎,心说还不是你自找的,小爷没三拳打得你满脸开花已经算客气了。

可他为什么没有动手,竟由着这厮胡闹呢?

要说齐慕安虽然身形魁梧,可要真动起手来,却未必打得过自幼习武的简云琛啊。

为什么呢,这是为什么呢?

简云琛被放肆后的快感和满脑子的酒意弄得越发恍惚起来,对,一定是自己喝醉了,醉得没精神同他计较了。

齐慕安掏出帕子擦干净了自己的手,见简云琛一副神色恍惚晕乎乎的样子不由笑了,自己算是沾了二表哥的光趁人之危了一把,嘿!

利落地把人搀起来,“天凉,咱们还是快到前头去吧。”

简云琛看他竟还有脸做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由翻了个白眼,不过这会儿确实腿上乏力,也只好由着他半搀半揩油地携着他的手走了一段,至能见着厅堂的灯光处方推开他的狼爪一个人先走了进去。

齐慕安知道他好面子,这次倒没再怎么纠缠,甚至有意放慢了步子,等他进了大厅方也哼着小曲儿走了进去。

隔着几桌人往郭四那桌看去,果然已经空了大半桌,只剩三四人醉醺醺地还在推杯过盏,桌上倒了好几只酒壶。

薛淮一把拉住他压低喉咙道:“方才郭家四公子吃多了酒不小心从石阶上滚了下去,大哥已经差人送他回府去了。不过我刚过去瞧了一眼,那脸上跟开了个颜料铺似地,那是怎么摔的啊?你好像也去了那个方向吧?”

齐慕安倒不扯谎,大大方方地应了。

“他想轻薄云琛,当我是个死人不成?避着人打他一顿已经算好了,他要再不知捡点,我打得他连爹妈都不认识他!”

其实郭四这会儿那副猪头模样他爹妈恐怕一眼也难认出他来了。

薛淮眉头轻蹙,话是这么说,可那郭四是家里的独子,他家里的爹娘也是出了名的护短,看了儿子这么鼻青脸肿的回去那还了得?

倒不是怕他们,可这恶人先告状已经也很叫人头疼呐!

齐慕安似乎看出了他小舅的顾虑,便拍了拍他的胳膊,“舅舅放心,外甥心里有数,这就善后去了。”

果然,这事还真就跟一颗石子投进了湖里,虽然荡起了几圈涟漪,却再也没有掀起任何波涛。

原来齐慕安早悄悄命六福回家去叫人,当时的原话是:“多找几个精壮的小厮来,有多少来多少,来的统统有赏。”

因此当他从鲁国公府的后门出去的时候,只见乌压压一大拨子的人举着火把等着呢,目测少说也有三四十个,顿时大力地拍了拍六福的肩膀。

“好小子,办得好!走!弟兄们,爷带你们找乐子去!”

这一帮人里大多是往日里跟着他出去为非作歹的,也有是听说有赏临时凑进来的,一听见主子说得豪气干云,也不管要他们干什么去了,齐齐整整地一声吼了,跟着齐慕安的马一路快跑了起来。

再说那郭四的爹爹郭老爷老来得子,今年已经快七十的人了,一看见儿子被人打得面目全非满身是血的,本来气得正要到魏国公府讨说法去呢,却听见家人气喘吁吁来报:魏国公大公子带着人打上门来了!

老爷子做了一辈子的言官,官位不大,但却讲究得很。

毕竟上至丞相下至县令,谁愿意自己被个言官给盯上,那可意味着甩不了理不完的麻烦啊!因此向来无人惹他,不论是不敢还是不屑。

再加上女儿本来只不过嫁给了二皇子封了个侧妃,谁知道命运两济,正妃过门不到一年就病死了,而她的肚子又争气,一口气接连生了两个儿子,因此被扶了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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